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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康:第七部 南征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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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两部书的影响力可以和《德川家康》相比,一是《资治通鉴》,一是《三国演义》。
                             ——柏杨(著名史学家、作家)
  一部日本首相要求内阁成员必读的书,一部经营之神松下幸之助要求员工必读的书,一部美国驻日大使认为,要超越日本,必先阅读的书
  21世纪必读的政略宝典与商战兵法;日本销售4000万册,中文繁体版销售500万册;运筹帷幄如曹操,识人用人如曾国蕃。男人成功必读的不朽经典。
  1.绝不为人家臣的德川家康为何甘落凤后,协助丰臣秀吉北征小田原,灭北条,统一日本?
  2.德川家康有功而移封荒凉关八州,为何隐忍不发忍气吞声?
  3.丰臣秀吉发动侵略朝鲜之战,德川家康如何巧妙抽身,积累力量?
  天正十五(1587)年,德川家康将治城搬到骏府,夫人朝日姬因母病被接回大坂。经数年征讨,丰臣秀吉遍服众大名,同十七年,发兵征德川家康儿女亲家小田原北条氏,故意令家康为先锋。次年,灭北条氏。此后,秀吉处心积虑,将家康迁出多年经营的三河,改封荒芜之地关八州。家康隐忍不发,入江户,积力量,生天下意。
  天下初定,关白秀吉附庸风雅,崇奢靡之风,大力推崇茶道。其所宠爱的著名茶道师千利休进谏,秀吉大怒,千利休被迫切腹。此后凶事连连。同十九年初,秀吉弟秀长病逝;夏,子鹤松丸夭折,秀吉悲痛欲绝;秋,备战征朝;冬,让关白之位于养子秀次,自称太阁。同二十年三月,发兵三十万,渡海征朝,是为文禄之役。文禄二年(1593)夏,征朝将士陷入苦战,此时秀吉母丧,太阁一时四面楚歌……

内容简介
《德川家康》洋洋五百五十万言,将日本战国中后期织田信长、武田信玄、德川家康、丰臣秀吉等群雄并起的历史苍劲地铺展开来。在这样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德川家康最终脱颖而出,结束战国烽烟,开启三百年太平盛世。作品展现了德川家康作为乱世终结者和盛世开创者丰满、曲折、传奇的一生,书中每一行每一页都充满着智慧与杀伐、谋略与权术、天道与玄机!它不仅成为商战兵法、政略宝典、兵家必备,更是不朽的励志传奇。
  本书历时十八年始得完成,图书出版后,一时洛阳纸贵,掀起极大反响,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要求日本内阁成员必读《德川家康》;经营之神、日本松下电器创建人松下幸之助要求松下员工必读《德川家康》;美国前驻日大使赖世和说:“要了解日本、超越日本,必须先了解德川家康。”著名史学家、作家柏杨先生则认为:“中国有两部书可以和《德川家康》相比,一是《资冶通鉴》,一是《三国演义》。”

作者简介
山冈庄八(1907-1978),日本著名历史小说家,著有《德川家康》、《织田信长》、《丰臣秀吉》、《伊达政宗》等,作品规模宏大,运笔细腻生动,代表了日本历史小说的最高成就。逝世后,因其杰出成就,被追授瑞宝勋章。

目录
一 非妻非母
二 宁宁巧谏
三 重回大坂
四 大茶会
五 光悦进言
六 怪僧识势
七 吉继碰壁
八 战外之战
九 朝日身故
一○ 进击小田原
一一 淀夫人
一二 茶道之道
一三 苦肉计
一四 北条覆亡
一五 关白东巡
一六 德川入江户
一七 居士悟天命
一八 三成进谗
一九 利休被逐
二○ 居士切腹
二一 阿吟遁世
二二 天海相人
二三 供奉山王
二四 鹤松夭折
二五 战意已决
二六 关白受欺
二七 坍港阻兵戈
二八 一试秀忠
二九 出兵朝鲜
三○ 凶兆频出
三一 乱点鸳鸯
三二 木实为质
三三 征朝溃败
三四 命运之子

媒体评论
《德川家康》每一行每一页,都充满谋略、诡诈、杀机,但也充满忠贞、效命,和崇高的统一全国的理念。中国有两部书可以和它相比,一是《资冶通鉴》,一是《三国演义》。
                  ——柏杨(著名史学家、作家)

每次在政治上遇到麻烦,我便设想德川家康会怎么解决。
                 ——中曾根康弘(日本前首相)

我从小就崇拜德川家康,他激发我的灵感和斗志。因此,我要求我的干部必须熟读《德川家康》。
             ——松下幸之助(经营之神、日本松下电器创建人)

短短二十年的工夫,日本就从战后的废墟中复兴,进而成为世界经济强国。为什么那么了不起?问题的答案就在德川家康身上。事实上,每一个日本人都是另一个德川家康,要了解日本、超越日本,必须先了解德川家康。
                ——赖世和(美国前驻日大使)

书摘插图
一 非妻非母
  天文十五年秋,为德川家康从滨松城搬到骏府的第一个秋天。
  这日,朝日夫人带着三个侍女和四个下人出了城。德川家康进京去了,派松平家忠留守。信使经常往来于骏府与京城之间。家忠告知夫人:主公家康平安无事地和关白见了面,并如所料地被任命为大纳言,一切甚好。
  对夫人而言,大纳言也好,关白也罢,都如天上云彩一般遥不可及。只是在听说养子长松丸在元服仪式后,从兄长丰臣秀吉处得赐秀忠之名,封为从五品侍从时,不知为何,她竟激动不已。长松丸并非朝日夫人亲生,只是为了兄长和丈夫的需要,成了她的养子。然而不知从何时始,他便成了夫人在这个城里最亲近的人。
  秀忠乃是个严守礼法、行事一丝不苟的孩子。在骏府城时,他每日晨必去夫人处,伸出对男人来说显得过于白皙的双手,趋前道:“向母亲大人恭请早安,您可安好?”
  是谁命令他这么做的?毫无疑问,是他死去的母亲西乡局。想到这里,夫人就有些不喜秀忠,或许这是出于对西乡局的嫉妒。然而,秀忠虽失去了生母,却没有废弃这个习惯。不知是否心理作怪,朝日夫人总觉得秀忠失去了生母后,似对她更为亲密。她常想,要是这个孩子是我亲生的,该多好!
  “夫人可知是谁让您从滨松搬到骏府来的吗?”听到侍女这样问,夫人微微偏过头去,沉思片刻。侍女又道:“好像不是大人,是长松丸公子。”
  “哦,是长松丸?”夫人只要一日不见秀忠,就心神不宁。今日已是第三日未见到秀忠了。秀忠去了滨松,和大久保彦左卫门及忠邻一起去狩猎了。
  “夫人,那里便是安倍村的瑞龙寺。”一个侍女指向前面的树林。然而夫人没有回答,她一边在脑中描画秀忠所在的滨松城,一边神情恍惚地走着。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没有,没什么。”
  “小心!路上有树根。”侍女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夫人。夫人寂然笑道:“长松丸何时能从滨松城回来?千万别受伤了。”
  侍女笑了起来。
 “有甚好笑的?我不能说长松丸的事情么?”夫人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不知怎的,总有些放心不下。不会遇到野猪吧?”
  “遇到的话,就是大收获了,公子轻易便能制服它。”
  “是啊,应当如此……”夫人似在自言自语般,“且不说大人如何,长松实在让人心疼。”
  侍女没有回话。她知道家康和朝日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夫人只能把全部感情转移到长松丸身上。“早知路这么难走,就不让轿子先去寺里了。”半晌,侍女方道。
  “无妨,长松丸不也一样在这路上奔走吗?我也来走走看。”
  “回来时就会有轿子坐了。请夫人暂时忍耐吧。”
  “走吧。”夫人微微偏头,小声喃喃道,“说起来,北政所是怎么知道这个瑞龙寺的呢?”
  瑞龙寺同德川氏以及朝日夫人均无太大关系。可是,身在大坂的北政所却写信告诉她,说这里有德高望重的高僧,要她来此参拜。其实,比起北政所,从大坂带来的侍女小蔌更是努力地劝说她来寺里:“天气好的时候。夫人一定要去参拜。北政所夫人皈依的高僧,听说是从京都来的。”
  但此时,她们才发现这条路走起来比想象的要远。小蔌道:“来。让奴婢扶着您。这段石阶破旧。”
  从杉树的浓密树梢上传来鸽子的啼叫,夫人听这叫声人了神,又差点摔倒。小蔌和另一个年轻侍女赶忙从旁扶住她。
  “鸟在叫……听来甚为寂寞。”夫人道。
  “是啊,到了晚上,猫头鹰也会叫。”
  “听说猫头鹰白天看不到东西。夜晚的鸟……真可怜。”
  “看哪,寺里的人已经到山门来迎接了。”
  “这么麻烦他们,真过意不去。”
  “夫人这是什么话。大纳言大人的夫人前来,可是他们无上的荣耀啊。”
  “唉!不过徒有虚名罢了。”夫人叹一口气。
  “再怎么说,夫人也是长松丸公子的母亲啊。”小蔌道。
  “是呀,公子回来以后,奴婢要告诉他今日来瑞龙寺参拜之事。”另一个侍女道。
  古老的山门下,三个僧人和先行到达的轿夫,早已恭候在那里。夫人小心翼翼。移步到八间大的正殿旁较低矮的客殿。
  一切都那么无味。虽说从未谋面,寺里的人却十分客气。先是小和尚来奉茶,小和尚出去后,进来一位白髯老僧。他大概就是这个寺庙的住持吧,夫人正如此猜测,那老僧毕恭毕敬捧着糕点,口中客气着,神色紧张,额头都快碰到榻榻米了。不知是谁的命令,连侍女们也被支走了,客殿里只剩下朝日夫人和这位老僧。
  德川大纳言的妻子……夫人口中喃喃念着,心中茫然一片。她仍是自杀身亡的佐治日向守之妻。她梦中从未出现过家康。或许人生终究不过是一场梦,人们哭泣、恐惧、愤怒,却不知这本是梦。夫人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和膝盖,身体也是梦中的错觉?或许人死之日,方是梦醒之时?
  夫人正在沉思,一位年约二十七八、身着缁衣的年轻僧人走了进来。老仆人和小蔌则跟在他身后。这名年轻僧人不像刚才的老僧那样恭敬。“这位是从京城来的藤荫上人。”小蔌道。那人只是微微以眼神致意,夫人也简单地点头回礼。二人一时无语。
  半晌,年轻僧人方道:“夫人,您一向可康健?”
  “还好。”
  “有人很是关心夫人。”
  “哦。谁?”
  “北政所夫人和大政所夫人。”
  “哦。我最近甚好。”
  “夫人在骏府的生活怎样?”
  “很好。”
  “有何不适么?”
  “很好。”
  “夫人和德川大人可好?”
  “很好。”
  “夫人经常怀念京都或大坂吗?”
  “不,在哪里都一样。”
  年轻僧人瞥了小蔌一眼,向前膝行一步,“夫人,贫僧带来了关白大人的密函。”
  “哦,关白大人的密函?”
  “是,京都的聚乐第终于落成,下月上旬,大政所、北政所以及三好大人和夫人都要迁去那里。大人让小人来问夫人的意思。”年轻僧人目光锐利,望着朝日夫人。
  朝日夫人低着头,神情恍惚。僧人乃兄长的密使,要是兄长希望她回大坂。就会直接要她搬往聚乐第,这样说实让人不明就里。夫人实在没有力气去考虑这些了。
  “夫人意下如何?夫人在骏府不是生活得很无趣?”
  夫人没有回答,低头沉思。
  “夫人若想住在京城。贫僧认为正是一齐迁去聚乐第的良机。”
  “哦。”
  “等大政所和北政所等人全部迁过去后,就在北野举行空前的大茶会。现在此事已传遍了京城。”
  夫人依旧沉默,人人都觉得她有些可怜。夫人偷偷看一眼小蔌,似在求助。但小荻非但不帮她解围,反倒站在僧人一边,“夫人,您怎么想就怎么说吧。大政所夫人和三好夫人都很想见您哪。”
  “你好像知道此事?为何关白大人不让我住在骏府?”
  “这……不让夫人住下来,乃是因为夫人是他的至亲。夫人在这里若不开心,就搬去聚乐第。这也是体贴夫人的意思啊。”小蔌道。年轻僧人亦点点头。
  “哦。”夫人点头道,“那么,请你转告关白大人,多谢他的关心。对我来说。这个世上哪里都一样。”
  “夫人无意回京了?”
  “回去也一样,请他以后不必牵挂。”
  僧人锐利地扫了小蔌一眼。小蔌朝他微微点点头,对朝日笑道:“夫人您又说气话了。这肯定不是您的真心话,您还是想去京都和大政所夫人一起生活。是不是?”
  “不!”夫人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已经渐渐习惯骏府的生活了。再说这里还有长松丸,我心里也有所依托。人生如梦,而女人,不就是作为母亲而活吗?”
  小蔌一脸困惑地膝行上前,“夫人,这里没有外人,我不妨直说,请您搬去京都吧!”
  “为何?我说过了,我是一个母亲,你难道没听清?”朝日夫人并不是在反抗,她只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而已。她其实对小荻起了疑心。
  小荻额上渗出汗水,换了口气,道:“夫人,奴婢理解您的心情,正因如此,才不得不说:长松丸公子绝不愿意您这样待他。”
  “此话怎讲?”
  “他不是夫人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却日日请安,问长问短,大家对此都颇有看法。”
  “看法?”这话伤害了朝日夫人,如风吹过这世上仅存的一盏微弱的心灯,“你倒说说看,大家对长松丸有何看法?”
  “请夫人想想,大人膝下有四子,秀康公子为关白大人养子,除此以外还有三子,而嗣子之位迟迟未定。”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失去生母的长松丸公子,竭力讨好夫人,而夫人背后有关白大人撑腰。难道这还不够清楚吗?”
  “闭嘴!”夫人突然激动地斥责小蔌,“你的心地怎生如此龌龊!长松丸的性情,在他生母去世之前就已养成。他作为我的养子,从心底里仰慕我。”夫人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震怒,她甚是痛苦,感觉好像从云端重重地跌落下来。
  “这……”小蔌颇为惊愕,便不再言语。她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动怒。难道夫人是因为长时夫妻不和,把长松丸当成了唯一依傍?她遂道:“这么说来,夫人的意思,只要长松丸公子在,夫人就不去京城?”
  夫人干脆地回答:“是!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回去。长松丸已失去了生母,我不能让他输给有母亲的孩子。没有我,他……总之,我是长松丸的母亲!”
  无所爱之人便活不下去,人有着这样悲哀的宿命,女人尤其如此。朝日夫人被生生夺走了丈夫,不知何时起,便把失去生母的秀忠当成了爱护的对象。但小蔌的误解愈发深了,因长松丸已经逐渐从少年长成一个壮实青年了。
  小蔌屏住呼吸道:“虽说夫人心地善良。但夫人的想法和我们相去太远了。”
  “那有什么关系?”
  “不,这不行。德川氏有谁能领会夫人的善意呢?他们都心怀恶意……”
  “够了!”朝日夫人打断小蔌,“我只是在尽母亲的心意。”
  “不,夫人定会被他们残酷陷害的。”
  “小蔌,你敢欺骗我?”
  “这种事,奴婢想都不敢想啊。”
  “不!你说什么有高僧从京都来,叫我来此参拜,要我怎样想就怎样说。
  你从一开始就在为难我。想把我送回京都。”
  “夫人误会了,大家都是为夫人着想。”
  “够了,闭嘴!你们怎知道我需要什么?哼!”
  刚才一直闭眼倾听的年轻僧人突然道:“不管怎样。贫僧不会允许夫人这样任性。”
  “什么?你不允许——你是在对谁说话?”
  “对您。”
  “我乃大纳言夫人。你凭什么如此对我说话?”
  “此乃关白大人的命令。”
  “又是关白!”
  “说明白些,大人认为您会有损他的威严。”
  “什么?”
  “下次东征时,为免您在骏府犯下什么无可挽回的过失,或是失态,为双方着想,便要把您接回京都。基于这种考虑,大人才给我们下达了密令,希望您不要违背。”
  “哼!”朝日夫人叫了起来,“我不是关白的傀儡。我就是要让兄长丢脸。你回去告诉他,我要让关白成为天下的笑料!”
  同胞兄妹之情,完全破裂。
  年轻僧人惊讶地睁大眼睛,几乎喘不过气。小蔌也有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他们未曾想到夫人竟是如此决绝。
  夫人也面色苍白,浑身颤抖。虽说她情绪激动,但要让秀吉成为天下笑柄这样的话,亦令人惊心。夫人本性并非如此,故,她自己也吃了一惊,感觉已陷入令大家都难堪的僵局。
  良久,年轻僧人瞅了小蔌一眼,面带恐惧,似乎在问:“她不会是疯了吧?”
  小蔌微微摇了摇头。她心里升起了新的疑问,家康和夫人是否在她不知情时,有了夫妻之实。这绝不仅仅是出于对长松丸的爱。当年与亡夫就是如此,真正成了夫妻后,夫人就变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温顺妻子。这是夫人的性情。
  小蔌正想着,年轻僧人撇撇嘴道:“贫僧明白,夫人是不打算回京了。贫僧会如实禀报。”
  “我说得太过分了。”夫人低头看着膝盖,流露出令人怜悯的懊悔之色。
  僧人注意到这一点,却觉得她虽年长,却是依然幼稚。“贫僧的目的,并非不顾夫人意愿,把您绑回去,关白大人没有这么命令我。若夫人坚持不回,贫僧就这样回禀大人。贫僧只希望夫人记住,我们已在这个寺院见过面,并把大人的话转告给您了。”
  “请等一下!”小蔌慌忙阻止僧人道,“夫人并没有明确表示不回。请师父回去后,说夫人还想在骏府再住些日子。”
  “但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北野的大茶会说起来可是迎接太平的大典。正是如此,大人才让夫人回去。贫僧认为这样的机会并不常有。小蔌可再劝劝夫人。”
  “奴婢明白,不久就会说服夫人。”
  “从此以后,和大坂的联络就通过这个寺院。另,夫人要时常来此烧香,平常有事也请多和小蔌商量。”
  朝日夫人在他们说话时,一直默默低头盯着膝盖。
  朝日夫人一行离开瑞龙寺时,已经过了正午。来时一路心情轻松的夫人。回去时却静悄悄坐在轿里,一言不发。到瑞龙寺参拜,并不能消除她的苦恼,那只是一个与大坂联络的秘密地点。想到此,夫人更觉尘世污浊:黑暗的人生,只要活着,就无时无刻不被人操纵。只有我这样被人操纵吗,还是天下所有人都如此?人们为何不努力解脱?
  就在夫人神情恍惚、陷入沉思时,轿子进了城门。
  “夫人,到了,请下轿。”轿子在飘溢着木香的崭新大门前停住了,夫人掀开轿帘。眼前并排站了二十来个侍女。她心道:这些人是不是都像我一样,战战兢兢地活着?
  引夫人走过长廊,回到了专为她建的新居,小蔌松了口气,忙道:“夫人,您有事千万不能瞒着奴婢啊。”
  “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大人在上京之前,到夫人这里来了吧?”
  “哦,来了又如何?”
  “恕奴婢多嘴,大人有没有和夫人行……夫妻之事?”
  夫人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并未脸红,她并不明白小蔌是何意,“夫妻之事?”
  “这……恕奴婢直言,便是闺中之事。”
  夫人听了这话,把脸转向一边,她不甚感伤,倒似在冷笑。或许是这话触到了她内心的伤痕,引起了她的不快。
  “奴婢多嘴了。夫人这一路一定口渴了,我去给夫人倒水。”
  正说着,新居门口传来了年轻侍女的声音:“长松丸公子回来了。”
  “长松丸回来了?”夫人一时手忙脚乱,“小蔌,去把那个坐垫拿过来;还有,赶快拿些长松丸喜欢的点心来。”
  “是。”
  “我得赶快出去迎接。或许长松丸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和我有缘的人。可不能怠慢了……赶快把窗户打开,给房间里通通风。”夫人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地吩咐着。
  “母亲大人,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在家时,您可安好?”秀忠进来,和往常一样,微微低着头,恭谨地问候。
  “你不在时,我怎么会好?”朝日夫人微偏着头,很高兴地眯起眼睛。
  “您不好?”
  “是啊,连找个亲近的人说说话也不能,整天只是看看池子里的鲤鱼。听听风声。哦,此次你打到了什么猎物?”
  “没有雁,也没见到鹤,尽情在田野上奔驰了一阵,便回了。”
  “没遇到野猪?”
  “听说有野猪出没,糟蹋庄稼,才想去打猎,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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