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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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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写的东西不分雅俗,有时小众有时主流,正是想来回跨越那道界限,使众声喧哗,故名《噪音太多》。
                 ——梁文道
   梁文道被称为公共知识分子。
  这里显现的却是一个私家知识分子。
  纯粹音乐怎么听电光幻影迷什么
  电视末日到了么,都是私家偏好。
  随口道破,妙论横生,个人性情跃然纸上。
  但是,其公共关怀又无处不在。
  比如,娱乐到底是什么?

内容简介

《噪音太多》是梁文道的文化艺术随笔集,显现的却是一个私家知识分子的轨迹。纯粹音乐怎么听、电光幻影怎么迷、电视末日到了吗,都是私家偏好。随口道破,妙论横生,个人性情跃然纸上。但是,其公共关怀又无处不在,比如,娱乐到底是什么。梁文道一向被称为公共知识分子,是典型的杂家。

作者简介

梁文道:1970年生于香港,少年长于台湾,毕业于香港中文大学哲学系。现为凤凰卫视评论员、著名主持人,中国内地、香港及马来西亚多家报刊杂志专栏作家。

目录

自序
纯粹音乐怎么听
 纯粹音乐
 为一部小说配乐
 电影音乐给谁听
 摇滚精神?别开玩笑了!
 当摇滚老去
 点解泰迪罗宾
 摇滚不怕老
 比真实还好
 界定一个时代的歌
 重金属遇上嘻哈
 尼那·西蒙
 洪水中的蓝调
 造神运动
 复古莫扎特
 古典音乐还是管弦音乐?
 指挥的作用
 老贝这关难过
 哼一段勋伯格
 强奸不遂的贝多芬
 教宗对U2
 《波兰安魂曲》到底没用上
 布尔乔亚的伪装趣味
 为什么真正的乐迷都不爱“歌王”?
音乐原来不会死
 民歌的真面目
 一种叫作命运的民歌
 圣诞音乐情歌化
 情歌的幻觉
 岁的情歌
 I-pod怎样分割了世界
 单曲的复归
 专辑年代的终结
 音乐不死
 主人的声音?
 美丽岛
 一座城市的主题曲
 怀念钟
 那个时代早已结束
 华丽演出的落幕
 赈灾音乐为什么不是好音乐?
电光幻影迷什么
 看到电影
 中国人一百年前的眼睛
 为什么看贺岁电影
 大片的迷思
 悲剧照常发生
 智者王家卫
 江湖香港
 躲起来的导演
 唯美得寒酸
 暴力的边界
 十五年,再看《两生花》
 暗恋到偷窥
 Cult到Cut
 改编作为一种工业
 不再抽烟的007
 纵欲年代的食物电影
 忘记电影,我们去看小说
 黑客帝国的学术幌子
 拯救一个国家的记者
 历史性的长镜头
 星战迷迷什么?
 星战信仰
 《v煞》启示录:人民力量万岁
 谁心上的一座断臂山?
 从《断臂山》回到西部
 恶魔的人性会减少他的恶吗?
 病毒营销
 《末世凶煞》为什么不好看
 何谓真功夫?
 电影院里的领悟
 电光幻影
 当大导遇上小记
 只要做爱 不要吸烟
 世界改变我们之后
电视末日到了吗
 总统看来很上镜
 球队为电视而战的年代
 电视怎样改变了足球?
 足球评述的艺术
 可爱的胖女人
 无烟电视
 美国天使
 历史为何重演?
 电视末日的前夕
 在Youtube里看电视
 自己原来没有脚
 我的AV岁月
 大师的黑洞
 娱乐到底是什么
娱乐到底是什么?
 名人都是艺人
 艺人是一种次等公民
 明星的话几两重?
 明星慈善公关也是门专业?
 什么是奥斯卡?
 另类香港的消失
 欣宜的悲剧
 真人刘德华
 《大长今》怎样占领中国市场?
 抵制韩流与消费型民族主义

书摘插图

纯粹音乐怎么听
  纯粹音乐
   朋友之中有一种音乐上的“纯粹主义者”,对他们而言,音乐既然是艺术,就该用很艺术的态度对待。意思是听音乐的时候应该什么都不干,好好坐在音响之前全神贯注地启动听觉装置,其他感官一律关上。不能喝水不能吃零嘴,而且目不能视(除非看谱)。如果把音乐当成背景,让它陪你工作做菜干家务,那就是十恶不赦的重罪了。
我这些“纯粹主义”朋友里面又有几个纯之又纯的精英分子,钟爱勋伯格以后的现代音乐,觉得这些不入俗耳的学院派音乐才是声音的绝对升华。在这些朋友面前,我不大敢说自己喜欢“微模音乐”(Minimal Music,港台译作“极低限音乐”),尤其是格拉斯(Philip Glass)的作品。因为他们会说这是典型的背景音乐,反反复复,毫无进展,根本经不住凝神细听,就跟流行音乐似的,烦闷无味。
事实上,我也无话可说。因为:
第一,格拉斯音乐的最大特色的确就是重复。
第二,在现代音乐里面,微模音乐的确是最受欢迎的乐种,或许也因此是最晚被列入经典之列的风格。
第三,我真把它当成背景音乐,而且我很难忍着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望着音响的扬声器发呆。
我第一次听到格拉斯,它就是做背景音乐。那是16年前的一个小剧场演出,朋友把黑暗的空间布置得空空荡荡,主角黄秋生在也是黑色的台板上用粉笔画出一间间房子的平面图(没错,就是现在演电影的那个黄秋生。人家当年可是实验剧场里的前卫派),那就算是台上唯一的“布景”了。在黄秋生画画的时候,配乐就是格拉斯的名作《开始》。不变的节奏,不能再简单的和弦,被限制在几个音阶里推进的旋律,仿佛永远就会这么延续下去,没有终局。
离开剧场之后的这么多年,黄秋生好像还蹲在我脑海里的某个昏暗角落兀自画出一间又一间的房屋,恍若不停生长的狭窄城市。而飘荡在这城市里的声音就是那首不曾完结的《开始》。
今天被许多人认为是当代美国最伟大作曲家之一的格拉斯,虽然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就写下了很多优秀的作品,但真正让大家认识到一股新势力正在出现的,还是他和后现代剧场大师罗伯特。威尔森(Robort Wilson)在70年代合作的音乐剧<海滩上的爱因斯坦》。在这套惊天动地的作品里,舞台上一个演员竟然用了一小时从台左走到台右而没有任何动作。格拉斯那重复不断的旋律相得益彰,观众们离场时竟能哼出剧里的音乐,这是现代歌剧里不可想像的场面。
格拉斯讨厌勋伯格之后的现代音乐,认为那只是作曲家写给作曲家的小圈子游戏,完全丧失了和听众沟通的能力。所以仳和一众微模主义伙伴作的曲子,连我这种俗人也能听得津津有味、不过矛盾之处在于微模主义的原意不是为了亲近大众,而是更进一步地颠覆包括系列主义在内的西方音乐传统。它主要针对的就是西方音乐的时间结构:总有一个或多个主题要展现,这些主题总要经过复杂的发展,然后要有一个结局。就像一个故事,传统稳定可能失衡。而微模主义则尽量不讲故事,把听众带往每一刻“现在”,不知有始亦不必有终……这种脱离了结构的音乐,恐怕才是最纯粹的音乐,虽然我那些纯粹朋友以外的酒肉朋友都能“听得懂”。
  为一部小说配乐
我的偶像之一格拉斯答应为电影《时刻》 (The Hours,内地译作《时时刻刻》)配乐,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就是《时刻》小说原著的作者迈克尔.康宁汉(Michael Cunningham)了。因为康宁汉是格拉斯的乐迷;更因为康宁汉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他耳里听的是格拉斯,心里飘浮的也是格拉斯那反反复复、绵延不绝的曲调。
《时刻》在港被译作《此时此刻》,在台湾则是《时时刻刻》,其实都捉不住英文里The Hours的真正意义。康宁汉是当今英语世界里首屈一指的作家,曾经得过英国文坛之中地位最崇高的布克奖,果然选题都胜人一筹。他这本小说的真正主角是英国现代文学的祖母伍尔芙(Virginia Woolf)和她的名著《多洛维夫人》(因为另外两位女主角都被《多洛维夫人》改变了她们的命运)。而《多洛维夫人》,伍尔芙原来为它设定的题目正是《时刻》。在伍尔芙笔下,多洛维夫人的那一个下午虽然就只是一个下午,但却因为意识的纷纭多变和世事的空白虚无,仿佛漫长得如同一生。时刻,这一刻就已经是永远了。
康宁汉准确捉住了这个基调,把它变成三个女人的隔代因缘。格拉斯为这部电影配乐,的确不作第二人想,因为这部相当忠于原著的电影,也把那种潜藏在意识底下的无尽时刻拍了出来。而这种沉重至极反倒轻盈起来的悲惨基调,正是康宁汉写作时在格拉斯的音乐里面听到的。
在《时刻》的电影原声唱片里,康宁汉写了一篇很漂亮的文章,谈他的书写跟音乐的关系。每一个作家都有他的书写仪式,有人要喝茶,有人得抽烟,甚至还有人要先拿热毛巾擦一遍桌子才觉得舒服。康宁汉的仪式就是听音乐。他什么都听,摇滚爵士古典前卫。仿佛为电影配乐似的,写不同的片段听不同的歌,让音乐去为笔端制造节奏,用音乐指引手指的律动。就像我们看书,也要懂得用音乐制造气氛。看张爱玲听白光,自然是天衣无缝的怀旧氛围;读毛选听邓丽君,就有点超现实的荒谬况味了。
《时刻》的电影配乐如此出色,不是选对了作曲家,而是康宁汉的小说根本就是脱胎自那尚未存在的配乐。格拉斯的旧作启发了她的小说,改编自她的小说的电影又成就了格拉斯的新作。康宁汉说: “听着格拉斯的配乐,我的脑海里又有下一部小说的雏形了。”多美妙的循环,多幸福的作家。我常在写文章的时候听巴赫,但我不会期待巴赫为我的稿子配乐。当然这也牵涉到真正的好作家和一个文字工兵的分别,康宁汉听格拉斯写出来的是《时刻》,我写这篇文章时听的也是格拉斯,司你看得出来吗?
  电影音乐给谁听
以前我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买电影的原声唱片(soundtrack),使得稍有规模的唱片行都要开设专柜,去满足那些看了电影还要尸骸的迷哥迷姐。尸骸,就是过去电影音乐在我脑子里的印象。那些唱片犹如亲友骸骨,让悼亡人带回家去沉思想念,仿佛死者音容宛在。有时候看到一些人在唱片行的询问处开口要套烂片的原声唱片,我感觉更恶心,像是看到嫖客回到妓院问老鸨要姑娘的内裤做纪念。
其实我也买这种唱片,骨灰盅和内裤都有。家里既有基斯洛夫斯基老搭档普里斯纳(Zbigniew Preisner)的全部作品,也有很多乐评人嗤之以鼻的约翰.威廉斯为《辛德勒的名单》作的配乐。可是我从不敢正面面对自己买它们的理由,因为我总是不懂该如何看待这些唱片:它们到底是可以独立地听的音乐?或者只不过是一部电影的“配乐”?其中当然有聆听价值极高的作品,但在欣赏的时候又总是无法排除记忆里的那些动人画面,这又会不会不够纯粹?如果有些音乐极好,甚至远胜它原来要陪衬的影片,这是否说明了作曲者和导演的合作有问题?
于是我读罗展风的《映画x音乐》,一本中文世界里难得专谈电影音乐的书。她写库布里克与科波拉实在写得好,这两人用古典音乐实在用得出神人化。例如《2001太空漫游》,谁会想过圆舞曲大王约翰.斯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竟然可以如此脱俗,在一部科幻电影里面,为星球和飞行器如此伴舞,演出一场太空华尔兹?罗展凤很详细地交代了库布里克一直以来对音乐的看法,又把《蓝色多瑙河》在《2001太空漫游》中出现三次的场面一一分析。她的叙述清楚又引人人胜,读了之后不仅让一般乐迷更理解斯特劳斯的原意,也使影迷更佩服库布里克的大师手笔;他对这曲子的深刻认识,令他可以潇洒地使用它。难怪有人是从看库布里克的电影开始,才爱上古典音乐。
罗展凤这本书叫我惊讶的是,竟有一章专谈小津安二郎的电影音乐。或许是我迟钝,在我的回忆中,小津的电影似乎总是没有音乐的。一段段平稳细琐的对话和平常生活,静静的镜头,怎还容得下多余的吵耳的乐声?但罗展凤却说:“细听小津电影中的音乐,往往发现其低调简单的调子见精致细腻。平淡中充满了一股慑人的生命力,单独听来,更有一种舒缓的净化之感。与其说小津不在意音乐的好与不好,不如说小津把音乐的角色在电影中淡化,但淡而不薄,平淡中见典雅,不时为电影达至点睛的效用”。这么说来,小津不是不爱用音乐,而是用得太好,以至于我听过却不觉其在。那么写作那些单独听来也十分美好的曲子的作者又是谁?原来叫齐藤高顺。看来我得购回来听听了。于是,我还是没搞清楚电影音乐是种什么类型的旨乐。我只能说自己“臭老九”的脾性太深,太喜欢纯粹的东西。这世上又有多少纯粹属于听觉的音乐呢?而电影,本来不就开宗明言是综合的艺术吗?其实我什么都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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