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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的那个男生,有双淡如秋水的眼睛,因为太淡,我看不清眼睛里的温度,所以,我知道他不爱我。

内容简介
男主角——冕良是个活在回忆里的人,固执地沉溺在自己的空间,他的时间,转动得比这个世界缓慢。在远钧遇见冕良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安琪,远钧用自己的方式左右在他的身旁。远钧在等,等着这个柔软善良的男人,缓慢地,回到这个世界……
  当我以为公主王子就此幸福生活的时候,恰似安琪的曾忆湄的出现,把我从亚热带带到热带再带回到亚热带爱情在兜兜转转,离合聚散,远钧的这段深情,可会万劫不复?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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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住在隔壁的天下第一
第二章 因为爱
第三章 像一场灾难
第四章 相亲的成果
第五章 那见鬼的爱情
第六章 艰难的任务
第七章 完成任务
第八章 利用OR出卖
第九章 空有好月照西窗
第十章 晴朗
第十一章 意外
第十二章 爱情像
第十三章 过不了马路的人
第十四章 舞蹁跹
第十五章 女人的逻辑
第十六章 非限量版爱情
第十七章 原来
第十八章 真不容易
第十九章 可口的爱情
第二十章 惊变
第二十一章 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第二十二章 And I Love you so
第二十三章 回家求婚
第二十四章 求婚OR逼婚OR骗婚
第二十五章 结婚

书摘插图
第一章 住在隔壁的天下第一
韩冕良第一次见骆远钧,是在母亲的小吃摊上。
韩妈妈给冕良介绍远钧:“住我们隔壁的骆小姐。常照顾妈妈生意,上次还帮妈修煤气灶呢。唉,现在的女生可真是能干啊,文武双全,不像妈年轻的时候……”
冕良接母亲的话:“连去博物馆搭几路车都会弄错。”
韩妈妈嗔怪地给儿子一个白眼,远钧坐在桌边笑得十足十含蓄内敛,有那么点让人如沐春风的意思。
是个斯文人,这是骆远钧给韩冕良的最初印象。
殷勤端面给远钧,冕良说:“快趁热吃吧,呃,还有……”他搓搓手,腼腆称谢,“谢谢你照顾我妈。”
远钧爽快应答:“嗨,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说着话往面里猛倒醋和辣子,红彤彤的辣油泼了满碗。她挑根宽如裤带的面条吸溜溜两口嚼完再灌口汤,对着冕良赞叹,“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过水面就是你妈妈煮的。”
冕良倒同意,“我妈做的任何食物都非常美味。”
远钧又笑,因为那碗面蒸腾的热气雾湿了她的眼镜片,冕良看不清她的眼神。
天气真是冷,云层低而阴郁,围在小摊子四周挡风的塑料布被过路的冷风吹得呼啦啦乱响。韩妈妈往儿子洗碗的水盆里加热水,念叨:“瞧这天儿,估计是要下雪了,今儿个早点收摊子吧。”
冕良闷头嗯一声,蹲在地上专心洗碗。
其实冕良喜欢下雪天,甚至不下雪的日子还很期待地等着下雪。因为下雪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离死去的安琪近一点。尤其是大雪的夜里,透过玻璃望着窗外纷扬飘落的雪花儿,冕良好希望能像童话故事里的加伊那样,再见他的白雪女王,再见那双在冰雪里发光的眼睛……
喜欢下雪天的冕良,没跟人说起过他等雪的心情。这事儿不能声张,只有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雪才是他的,雪女王也是他的,他才能去找寻雪女王住的那座冰雪筑就的宫殿。他怕被人知道了,雪就化了……这念头怎么说都有点蠢。
“可不可以把那本画册借我?”骆远钧捧着只粗瓷大碗吸溜着面汤,不知何时从饭桌那儿移到冕良跟前,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打断冕良的浮想联翩,惊得他把只抹了洗洁精的碗滑到水盆里去,迟迟疑疑,应道:“什么画册?”
“就是安徒生童话《白雪皇后》的那本画册。画工我喜欢,借我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有那本画册?”
“上次帮你妈妈拎米回家的时候看到的,你把书放在茶几上了。我跟大婶借,大婶说那是你的宝贝,不敢借我。既然今天遇见你,我当然不能错过机会。”远钧把汤喝个精光,特豪迈地拿袖口擦擦嘴巴,碗理所当然丢进冕良跟前的那个大水盆里。她再凑近冕良点儿,一脸希冀,“怎么样?就借我一个晚上,要不几个钟头也成,保证不把书弄坏。”
冕良不想借,脑子里转着圈想理由拒绝,“去书店找找吧,书店里不是有很多画册吗?你喜欢哪儿本说一声,我买来送你。”
远钧眉头皱起来,两弯齐整的眉长而浓密,冕良这才发现她的眼镜不知晃时摘了,一双眼清水盈盈望住他。这人看上去不像是近视啊,戴眼镜干吗?
“弟弟你知道不知道你那本画册年纪有多大了?”远钧再凑近冕良点儿,大咧咧苦口婆心,“那是已经绝版的画册,如果书店能买得到姐姐我何苦跟你借呢?几个钟头而已,就算你把那书当老婆,我借你老婆几个钟头,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吧?要不我立个借据给你?或者,租?”
冕良小心翼翼挪点位置出来,他可不想被这个“姐姐”的口水淹死,她看上去明明没他大好不好?再说这哪儿是借书?根本是逼债嘛。
“到底借不借?”骆远钧再逼一句。
韩冕良下意识看看里面忙着招呼客人的母亲,有点松动,“告诉我你借画册做什么?”
“是这样,”远钧递自己的名片给冕良,“我做广告的,你的那本画册激发我对最近接的那个案子的创作灵感,所以才跟你借。”
“你最近接的案子是什么?”冕良不放,他实在想不出童话和广告能做什么结合。
  远钧说:“冰箱。”
 冕良一个喷嚏打出来,揉揉鼻子,打定主意,“不借。”
  远钧愣了愣,大概想不到会被拒绝得如此直接,并不死心,“为什么?”
  为什么?冕良也说不出来,就是直觉认定这位骆小姐看上去实在是不靠谱。另外,冰箱和《白雪皇后》?嘿,不借,坚决不借。他继续洗碗,瓮声瓮气:“没为什么,你还是另想辙儿吧。”
“你敢拒绝我?看着我的眼睛,”骆姐姐逼书不成立时发火,“喂,让你看着我的眼睛。”
冕良无奈,只得盯着这位小姐黑白分明的眼睛。
远钧很严肃,“小子,你知道姐姐我是谁?我是骆远钧!天下第一的骆远钧!我想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我就不信我这天下第一居然借不到一本童话书?你一定会借我的。”远钧还嫌爆发得没力度,将冕良手里的洗碗布夺过来用力丢进水盆,结果,溅出来的脏水落得她和冕良两人脸上身上都是。远钧也不管,仍拿她的袖管擦擦脸上的水痕,郑重撂话:“你一定会借我的。”话毕起身,跟韩妈妈招呼一声,“大婶,我去上班了,明天见,明儿早我想吃刀拔面。”
胃口真好,冕良边感叹边同远钧一样,也是拿袖管蹭蹭脸上的水,心里寻思,你骆小姐说借就借?他韩冕良面子往哪儿搁啊。拾起旁边小桌上的名片看,骆远钧,怎么名字跟男生似的?哦,是在大公司工作的嘛。冕良想起骆远钧身穿的那条已经洗得褪色的牛仔裤和半旧白毛衣,还有那件估计袖口实在不怎么干净的深蓝棉布外套,失笑。这可不是他偏见,瞧她那没风度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会随时被老总拿拎去训的顽劣分子,还天下第一?吼!她不是个斯文人,被她的笑容骗了。
冕良不顽劣,看上去也斯文,但其实他却是那种真会被老师拎去办公室谈谈的学生,被找去谈心,不是因他顽劣,是因他让人操心。今天又被找去谈心了,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冕忍不住良吐口长气,累。
老师的期待他不是不知道,眼看着可以考得不错的学生每次考试不多不少,总在及格线上晃悠,是会不爽的,这心情冕良能理解,但有些事情,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也以为,自己可以没有障碍得像安琪希望的那样,好好读书,好好生活。可是,原来那个阴影没那么容易消失。
有那种意愿,试着在答卷上写满正确的答案,不要每次对着试卷,就会想起永远活在十八岁的安逸。应该多想想妈妈,多想想未来。冕良抓抓一头乱发,哦,好烦,为什么人生不可以简单点,像张试卷,所有的题目只给一个答案?人活着最大的烦恼,大概就是因为有太多可能,太多选择,太多牵挂,如果现在的他别无选择,或者,他不用这么挣扎。
仍然有雪,不大,轻悄悄若有若无,有一点没一点疏落落地下着。那年和安琪回家见妈妈,也是下着这样的小清雪,安琪怕冷,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手拢在嘴边用呵气来暖,他怜惜地牵过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大口袋里……
“你在做什么?看上去真够诡异的!”冕良身边有人说话,可不正是那位天下第一的骆小姐?她瞪大眼睛,好奇,“电线杆说了什么吗?”
冕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摸着身边的电线杆,忙缩回来,摇头强笑,“没有,没什么。”
骆远钧手里有只灯泡,她一抛一抛地丢着玩儿,半真半假地教训冕良:“老弟你为何闭着眼睛抱住电线杆傻笑?韩大婶年纪大了,为人子女可要负责任,总是做正常人才是生存之王道啊。”
冕良快气死了。当然气这骆小姐口气刻薄,更气自己失神失态。懒得说话,冲远钧欠欠身,顺着小巷往家走。
冕良家住在这座城市的老住宅区,年代可谓久远,巷子两边住屋的墙壁斑驳破败,看上去更显寒冷悠长。不过今天这条巷子有点不一样,好像突然变亮了似的。是因为骆小姐今天的形象吧?冕良终于开始正视骆远钧身上披着的,华贵到惊人的裘皮大衣,她还穿着双细高跟的咖啡色皮鞋走在积雪未消略显泥泞的地面上,而且赤足,裘皮大衣下露出小小半截白净细腻的足踝。一头黑亮短发修剪得清爽宜人,脸上的妆容通透干净,没戴眼镜,露出双明澈的眼睛,顾盼间神采飞扬,那精神劲儿,嘿嘿,毙猫吓死狗。
想是察觉冕良在研究自己,远钧一笑,“要去和我妈吃饭,我妈要求非常高,所以我要做到一丝不苟……”
一丝不苟?冕良看到她脚跟带起一点泥水,溅到裘皮大衣上,惨不忍睹。
远钧确浑然不觉,呼口气,把额前整理得丝丝分明的刘海吹起来给冕良看,“怎么样?看起来超自然的是不是?其实每根头发都硬得跟钢丝似的,拔根下来能当针用。”
冕良想笑。他一向木讷,不懂怎样应和女生,实在不好意思:低下头,那丝笑意从胡子拉碴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溜出来。
不紧不慢走到冕良家门口,冕良意欲跟远钧说再见,没料想这位应该回去自己家的女生直接推开韩家的门,扬着喉咙冲屋里喊:“大婶,我洗好头发回来了,灯泡也买了。”
做哈?这女人好像比他还像主人似的。冕良在自家门口愣怔半晌,记起她信誓旦旦要借书,打个激灵,忙跟进去。
骆远钧倒是没擅自去翻冕良的书,她站在冕良家的小饭桌上换灯泡,原来那粒灯泡是帮自家买的。顿时,冕良大为愧疚。安琪死后,他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家里的灯泡该换了,小吃档上的煤气灶该修了。
放下书包,冕良仰头叫远钧:“骆小姐你下来吧,我换。”
“不用,反正我沾手了,很快搞定。”远钧拍拍手掌,“帮忙开个灯看看?”
冕良不去,“你先下来我去开灯,万一灯泡选得不对再炸了,你站那么近不安全。”
远钧翻眼睛,“不信我?你这不是小瞧我吗?我会选错灯泡?”她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站在小桌上,虽然房内暖气充足,但她穿得却单薄,一件乳白真丝衬衣搭条薄薄的巧克力色裙,看上去骨肉婷匀,纤腰盈盈一握。人不大气势不弱,大声道,“喂,我是谁?我是天下第一的骆远钧!我会买错灯泡?”命令,“开灯!”
冕良才不管她是天下第一还是第末,坚持,“你下来我再开。”
远钧想要发作,硬忍了脾气,“好,我不跟你争,我下来自己开。”
嗯,知道下来就好,冕良过去扶她。
远钧要求:“借你肩膀。”也不待冕良答应,直接按着他肩膀略施力,竞身轻如燕,利落地跳下桌子去开灯。
当然,冕良担心的不安全事件并没有发生。随着开关响起的瞬间,小节能灯雪亮的光晕洒在小客厅里。韩妈妈从厨房出来连连向远钧称谢:“不好意思,总麻烦你。”
“那说明我还有用,我可是高兴都来不及呢。”远钧跟韩妈妈笑说,突然转头又对冕良吸吸鼻子,“不过这应该是你做的事情吧,哪儿有让年纪大的妈妈换灯泡的?”
“哎,冕良他不是忙吗?看他每天读书读得那个辛苦,我都替他累。”韩妈妈给远钧拿水果,小心翼翼放好她随便丢在藤椅上的裘皮大衣,询问,“又跟你妈去吃饭?每次见你跟你妈去吃饭都穿这么漂亮。远钧啊,这是真货吗?很贵吧?”
“嗯,真货,很贵。跟我妈吃饭一定要穿很贵的她才爽。”
韩妈妈断定:“你家是有钱人。”
“是,我妈是有钱人,不过我不是,我是正常人。”
这逻辑韩妈妈没听懂,皱眉头想半天,“啥意思?”
“就是做老百姓比较想过正常日子。”远钧剥桔子吃,递一半给冕良,“过来聊天嘛,不要那么闷。”
冕良过去坐,冒汗。他没那么想和这个完全不像正常人,却自称正常人的骆小姐聊天,但总要尽主人之谊,只得接了那半只桔子。
远钧话锋一转:“怎么办?换灯泡这种该你做的事情我帮你做了,你怎么谢我?”
狡诈,真是只狐狸,呆不其然。冕良摸摸鼻尖,“请你吃饭吧。”
“不用,借我看看安徒生童话就好。”
冕良无语,就知道会搞成这样。韩妈妈在旁边跟着煽风点火:“冕良,远钧也就是看看,还能给你看坏了?”
老妈出面,冕艮不能拒绝。
骆小姐终于拿到画册了。她很得意,起码冕良觉得她得意,所以冕良很窝火。
远钧从随身包里掏出只精巧的小相机,对着画册中每张图片拍照。
冕良快心痛死了.胆战心惊的,“喂,可以告诉我,你会把广告弄成什么样子吗?”
“唯美,艺术,干净,童话。”远钧连按下快门,面目沉静,声线稳定诚恳,答案简洁有力。
冕良心神不定,当然,如果真像骆小姐说的那样就好,就怕忒俗,搞很滥那种的,安琪会不喜欢。
“为什么紧张这本书,对你有这么重要吗?比生命还重要?”
“是啊,比生命还重要。”
“听没听过一个说法,”远钧又翻开一页猛拍,柔声讲述,“白雪女王住的那个地方虽然不容易被找到,但并非完全无迹可寻。听说只要追着极光走,做一个寻找极光的人,就能破译极光的密码,找到白雪皇后居住的宫殿。”
“哪儿有这一说?”冕良怀疑,“童话里没这么写。”
“童话里是没说,但是有立志要找到白雪女王的男生这样说的啊。”远钧的眼睛百忙里从相机后面拨出来看冕良一眼,极认真,“没糊弄你,是真的。以前我认识的一个学长,他说他的理想就是找到白雪皇后住的宫殿,他就这么告诉我的。”
“为什么你的学长要找白雪皇后呢?”冕良问,“他见过白雪皇后?”
“我不知道,”远钧忙完了,收相机,耸耸肩,“他没告诉我。”
冕良好奇心被彻底勾引起来了,追根问底:“为什么不问清楚?你不想知道结果吗?”
“不好问嘛,第一次约会,我当时还蛮紧张的。”
冕良收声,原来是第一次约会的对象……
“谢谢你的画册,”远钧说,“你这么珍惜这本画册,也是因为想去找白雪女王住的宫殿?那你也要做一个寻找极光的人吗……”
是的,也想做一个寻找极光的人,为了安琪。冕良为此常常恍神。
这几天回去打工的修车厂,老板何叔有时就用戴着油污手套的手故意拍他的脸,逗他:“小子,游到哪几颗星星上去了?”
冕良也就傻呵呵笑,完全感觉不到脸上那几痕油污。等何叔去忙了,何叔的宝贝女儿慈恩过来,拿毛巾把他的脸给擦干净,说:“良哥,你别总一天到晚神不守舍的,看着让人急。”
冕良收拾摊了一地的扳手螺丝刀,文不对题:“你知道怎样找到极光吗?”
“找极光啊?那得去南极吧,听说在南极那儿经常能看到极光。”慈恩挠头,像想起什么来似的,突然跳起来冲回修车厂那间小办公室拿张报纸又冲出来,指着其中一篇新闻给冕良看,“喏,这里有说。”
本城晚报中的报道,是关于一位刚从南极考察回来的空间物理学博士的专访。博士叫吴吴,是位研究极光的专家。报纸图片里的吴吴,非常年轻,相貌端正,气度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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