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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灯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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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灯》里所描述的世界毕竞正在一步一步地离我们远去,在它们行将消逝之际,有关这个世界的故事和传说如同回光返照,忽然变得清晰起采,故事里的人物也开始有了比较清晰的轮廓。
这是一部以各不相同的个人的经验连缀而成的关于诗歌、友谊、政治和时代的集体记忆,一泓从中国的六七十年代内部奔涌而出的清泉。从白洋淀到大西洋、太平洋,从北京到整个世界,伴随着“今天”群体的漫游,这个记忆的河流早已不在同一条河道上,却总能溯源至《今天》的前史:不仅是白洋淀、杏花村、北京东四胡同里的“七十六号”大杂院、十三路公共汽车沿线、前拐棒胡同十一号等等,而且更是那些为“八十年代”的光芒遮蔽了的名字和与诗联系在一起的日常故事和真挚情感。
这是散文的诗,诗的散文。
——著名学者 汪晖
人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然而,这从来就没有成为他放弃类似努力的理由。一个悖谬只能用另一个悖谬来平衡:逝者如斯的背后,是不可任其逝去者亦如斯。在这个意义上,《持灯的使者》与其说讲述了一群人,或一代人共同拥有的诗歌故事。不如说是一部打开的诗歌发生学或现象学。它迫使我们重返并重新思考诗歌那古老而常新的源头。
——著名学者 唐晓渡
在《持灯的使者》里,我们读到的不仅仅是围绕《今天》的那批有理想、有才华的诗人作家的故事,还能通过不同作者的手笔感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气氛,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的气氛,以及这三个十年之间的不同。这些气氛贯穿始终,让你产生幻觉。让你经历一次奇特的时间错位,眼前的实实在在一下子变得不真实,好像走在路上一下子踩了个空,你突然对眼前熟悉的事产生怀疑,不由得问:比起诗人和他们的朋友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当下的日常生活是否更真实?
——著名诗人 欧阳江河
通常讲“文革”后的中国当代文学,多是以“伤痕文学”为开端,一路说下去;其实还可以有另外一种讲法,那就是从以民间刊物《今天》为代表的文学创作讲起,往上追溯到“文革”期间一些青年知识者的写作活动。往下延伸到整个八十年代文学的自主追求和探索,这样就有可能显现一种更复杂、更生动、更有深度的文学史情景、线索和精神。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我非常看重眼前的这本书。
——著名评论家 张新颖

内容简介

在《持灯的使者》里,我们读到不仅仅是围绕《今天》那批有理想、有才华的诗人作家的故事,还能通过不同作者的手笔感受到一些实实在在的气氛,六十年代的气氛、七十年代的气氛和八十年代的气氛,以及这三个十年之间的不同。
这些气氛贯穿始终,让你产生幻觉,让你经历一次奇特的时间错位,眼前的实实在在一下子变得有点不真实,好像走在路上一不小心踩了个空,你突然对眼前熟悉的事物产生怀疑,不由得问:比起诗人和他们的朋友所经历的一切,我们当下的日常生活是否更真实?总体来看,这本集子像是一种自觉的写作尝试;而通常意义上的历史文献并不刻意经营写作。
《持灯》的写作迫使我们重新思考现代文学史一贯的前提和假设,因为它所代表的倾向是另一类的历史叙事,一种边缘化的文学史写作。

作者简介

刘禾,哥伦比亚大学终身人文讲席教授。1990年获得美国哈佛大学比较文学博士学位,1997年获美国学界、艺术界最高荣誉之一的古根汉奖。研究领域为比较文学、现代中国文学、帝国的文化政治以及新媒体。英文学术专著也括Translingual Practice(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095年),Token of Exchange(编著,杜克大学出版社,1999年),Writing and Materiality in China(与Judith Zeitlin合编,哈佛大学东亚中心出版,2003年),The Clash of Empires(哈佛大学出版社,2004年);中文著作有《语际书写》(香港天地出版社,1997年: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等。

目录

序言 刘禾
第一编 昨天
诗的往事 齐简
十三路沿线 田晓青
《今天》与我 徐晓
未完成的篇章 郑先
1970-1978北京的地下诗坛 多多
彭刚 北岛
白洋淀琐忆 宋海泉
生活、书籍与诗 舒婷
昨天今天或今天昨天 阿城
心中的郭路生 何京颉
郭路生在杏花村 戈小丽
郭路生 崔卫平
永远的五月 徐晓
无题往事 徐晓
国槐:悼郿英 一平
为了告别的纪念:献给赵一凡 一平
第二编 今天说昨天
北岛访谈录 刘洪彬(整理)
芒克访谈录 唐晓渡
彭刚、芒克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鄂复明访谈录 亚缩等
李南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马佳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林莽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王捷访谈录 亚缩、陈家坪

书摘插图

第一编 昨天
十三路沿线 田晓青
十三路是北京城区一条老公共汽车线。它究竟有多老,我无从考证,亦无关本文宏旨,要紧的是它大致划出了我成年以后的生活半径。自我七三年从军队复员到一家工厂上班至今,除偶尔的逸出,在这条路上已经奔波往返了二十四年,估计已经绕地球好多圈了,却在原地未动(不论从地理意义还是从人生意义而言)。据此您会认为我是一个十分刻板、循规蹈矩的家伙。不错,我正是这样一个家伙。若不是半道上出了点差错,说不定此刻我正在以前的终点,北新桥北京电视设备厂的钳工案子上打盹呢。
儿童医院
十三路公共汽车从城西头风景如画的玉渊潭公园附近发车,摇摇晃晃地驶过拥挤破败的老城区,在城东北角的和平里北口打住,在北京横平竖直的田字格里曲曲折折地划了一道涂鸦般的斜线,一路上的风景令人愁闷,站名却可引发方志学家的思古之幽情。
眼下,同其他公汽线路相比,十三路沿线二十多年来的变化不大,除临街的危房改建成铺面(最能反映时代变迁的,莫过于白塔寺站牌旁边冒出的一家名日“亚当和夏娃”的性用品店),几乎一切如故。
请想象七十年代末的一个早晨,地点在十三路儿童医院一站(当时的车站于儿童医院十字路口的西边)。当最后一位乘客吃力地挤进车厢,汽车轰鸣着起步时,从不远处的街角,一个剃小平头的家伙如逃命般狂奔过来,斜背在身后的“军挎”里发出啷啷的响声(我真为他捏着把汗,那饭菜若是从饭盒里颠出来,准会弄得包里一塌糊涂),他先是迎着汽车跑,然后放慢脚步,停住,当汽车擦身而过时跟着跑几步,然后一个箭步蹿上去,用手拽住车门内的扶手,脚卡住正要关闭的车门,身子晃悠着吊在车厢外(这场面颇似电影《铁道游击队》中扒飞车的惊险镜头,绝非我辈能模仿一二的)。车门放屁般地撒着气,终于哨一声关上了,汽车发出一阵夸张的怒吼向前驶去。我看见那个绿色的“军挎”在车门外晃当着,随着车身的颠簸继续发出响声……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街边的洋槐上枝条已开始发绿,骑车的姑娘们迎着春日炫目的阳光眯起眼睛,天气真不错,你不必再去挤公共汽车(十三路汽车正拐过街角,引擎的声音被建筑物挡住,骤然减弱,然后消失在遥远的往日)。这是七十年代末一个春天早晨,也可能是几天以前。
西单
在阜成门下车的人很多,如果您运气好,可以占到一个座位。瞧,运气来啦,还是个靠窗的座位。当你挪动脚步的当口(在您这岁数,动作已比较迟缓),运气就已经失去了。我看见他敏捷地用身子挡住我,在我的座位上安顿下来,两眼若无其事地望着窗外,其实窗外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他从“军挎”里掏出一本书,书名在我眼前一晃:《人的远景》。我不禁暗暗惊奇。我认得这本书。封面是一张牛皮纸包的(原来的封面已经掉了),我用钢笔描出标题字的边缘,然后用下雨般的斜线填实。当时这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在朋友们手中传看,最后又不知向何而去。为此我的上家(我从他手中借出此书,期限为三天)和我的下家(他从我手中借出此书,经上家同意为期三天)闹到几乎绝交的地步,最后大家同意此书已完成使命,说不定此刻正在另一个读书圈子里传看,亦可能正塞在某一个凌乱的书架上(我忍不住要想象它在造纸厂里历经了几度轮回,眼下转世为那个刚上车的时髦小妞手里那张花哨《精品购物指南》)。
我记得这本书的作者是个法共的政治局委员,叫做加罗蒂。这本书用批判和允许答辩的方式介绍二战以后法国形形色色的存在主义思潮。这让我着实惊奇,因为我一直以为批判是不允许答辩的。说到存在主义,我记得老于曾对我讲起,在一次玉渊潭的诗歌朗诵会上,他问一位法国记者:萨特在法国的影响如何?那个法国人用食指和拇指成一个圈儿——等于零。那法国人说。
这件事当时给我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想这就像一位孤陋寡闻的天文爱好者用自制的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颗新星,别人却告诉他这颗星实际上早在人类诞生前就熄灭了。
这是题外话,还是让我们回到十三路公共汽车上来吧。
若是在九十年代,一个人在公共汽车上看大部头的著作是很可能骇怪的,人们在公共汽车上只看小报和杂志。我在这车上经常见他已经好久了。我隐约记得他开始从“军挎”里掏出的书是些俄国小说(不是现在的俄国,是一九一八年以前的俄国——那使两代人梦牵魂萦的契诃夫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俄国。这之间隔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一个帝国的陷落,历史似乎又回到了起点),然后是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品和德国古典哲学——从康德到黑格尔到费尔巴哈。有一阵他甚至从包里掏出一本《资本论》。但没几天就换了,或者这部改变了人类命运的经典(我现在却认为改变了人类命运的是另一本薄得多的小册子——《共产党宣言》,因为对革命者来说,《资本论》太沉,不便于携带,亦不便隐藏)对一个生活在商品活动并不典型的社会中,并且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他来说,是太过艰深了。
也许他在公共汽车上看书是为了装模作样,也许仅仅是为了不给老人孩子和孕妇让座(说来奇怪,那时的孕妇特别多)。
我可以猜想他的生活,每天按时上下班,星期日洗澡洗衣睡懒觉,交际范围很窄,充其量四五个人,都是厂里自命不凡的家伙,照此推论,他会终老在十三路车上。我仿佛看见他头发花白,仍旧穿着那件发白的工作服,“军挎”已经换成手中拎着的一个黑色的人造革包。他吃力地挤上十三路,包里已经没有书,只剩下一个装着猪食般饭菜的饭盒……但看来我的估计有点偏差。
有一阵,他突然从十三路上消失了。那时有一些事情发生。先是《人民日报》发表了一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署名文章,然后是华国锋离开了政治舞台。而西单路边的一堵墙上一夜之间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字报和油印的传单;一位美国记者在天安门对广场上的中国人说,他明天要见邓小平,他们有什么要求,他可以代为转达。有人要他问问邓小平看法。第二天报纸头版头条的新闻做了回答,小平说,群众受压制这么多年,发发牢骚是可以的……
一次我偶然经过西单,无意中看见他正把车支在马路牙子上,然后他钻进看大字报的人群。看来他上下班选择了一条更切近历史进程的路线。
现在想起来,这里的气氛很像一个农贸市场,不过叫卖的货色不同。从上访者血泪斑斑的控诉到某些人士对国家内政外交的建言,以及他们之间的互相攻讦。那时人们仍旧穿着千篇一律的蓝衣服,但个性开始显露出来。
东侧,电报大楼的钟楼上隔一小时就奏响《东方红》;长安街对面的首都影院、长安戏院和鸿宾楼饭庄的前面依旧人流熙攘(当时《北京日报》曾登出一则采访,一位鸿宾楼的职工气愤地对记者说:我们感到很气愤,他们扰乱了社会治安和交通秩序)。长安街上人流依旧,大多数人忙于上下班,上街购物,养家糊口,甚至来不及向街边发生的事瞥上一眼。“四五”事件才过去没多长时间。
我跟在他的身后挤进听演说的人群。一个穿蓝色中山装的年轻人正向听众呼吁:“……一个人怎么能够禁止另一个人头脑中的思想呢?”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L君。当时他站在一张凳子上,他的题目是关于引进外资和所有制。每当他提到中国的近邻与世仇日本时,就禁不住提高嗓门。他把战后的日本与中国做了一番危险的却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比较。后来引进外资和所有制的改革成为既定国策。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当时在这里上发出的声音,有多少得到了历史的呼应而成为现实,又有多少被时间湮没,仍不失为一件意味深长的事情。
九五年的一天,我在贵友商场对面遇见L君和他娴静的夫人。他说他将去美国,到美国后他将一边进修一边打工过日子……后来我站在路边,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街头的人流之中……
还是让我继续跟踪那个年轻人,他在我走神的一瞬间已经不见了。我的面前只有一堵墙,墙上的文字在七八、七九年之交料峭的寒风中抖动着,喧嚣着,渐渐远去……
当我再一次见他,已是时隔半个多月了。那是在北沙滩文化部的院墙外。当时他形单影只地站在雪地里,在看墙上贴着的一溜白纸。不远处文化部大门口站着一个持枪的哨兵。他手里拿一支笔和一个本。后来我在十三路车上看到过这个本子,我越过他的肩头读到那些陌生而奇特的诗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镀金的天空中,/漂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或者:黄昏。黄昏。/丁家滩是你蓝色的身影。/黄昏。黄昏。/情侣的头发在你的肩头飘动……
能与自己的青春在一条老路上邂逅,不失为一件饶有兴味的事情。
那时,诗的意境与困乏的生活,迟来的青春发育期的躁动与十三路沿线那些迷宫般的陋巷在记忆中混合成一种无限孤寂的调子。我在后米的一首诗中写道:……这条街叫忧郁街/我们看见那疯子从街上走过/他兀自唱着,不停地变换着嗓音/在一堵墙上他吃力地写着/笔体里还带有青春期残忍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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